作者:JoelJohn來源:Decentralised.co翻譯:善歐巴,金色財經
一位朋友告訴我,有時候最激進的事情并不是寫下一份宣言,而是用最平實的語言去表達復雜的情感。所以今天,我會試著這樣做。聊一聊我心中關于如何讓加密行業再放大100倍的思考。
具體來說,我會解釋隨著加密從小眾技術走向全球金融基礎設施,行業文化將如何演變,以及這對最早進入行業的人意味著什么。今天的故事涉及米開朗基羅、Hyperliquid,還有來自巴基斯坦的歌曲推薦。
簡而言之,加密面臨的風險是,它可能變成一個過度金融化的生態系統,無法真正擴展出早期階段。下一代能夠擴張的產品,交易功能將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
要讓Web3應用實現規;,我們必須打造讓人們愿意一再使用的產品,而理由不能僅僅是交易。就像互聯網上只有1%的人會發帖一樣,未來可能也只有1%的用戶會在原生Web3應用里進行交易。加密既是一種文化,也是一種表達的媒介。若想推動行業規模化,創業者必須同時兼顧這兩者。以下是我的論證……
所有這些,都是由一位不認為自己是畫家的人創作的。
我猜在那個年代,你可不能隨便走到天主教會的最高領袖面前說“不”。于是他接受了這份委托,在1508至1512年的四年間,耗費心血完成了天頂畫。他討厭這份工作,以至于寫下詩句,把自己形容成一只弓起背的貓。那首詩里有一句話總是讓我印象深刻:
“我的繪畫已經死去。替我辯護吧,喬瓦尼,守護我的榮譽。我來錯了地方——我不是畫家!
對那些把一生獻給藝術的人來說,這并不陌生:延誤的交付、從事與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不同的工作,以及對自我價值的質疑。但別忘了,這位口口聲聲說“我不是畫家”的人,正在創造文化與歷史。
詩中提到的名字,喬瓦尼,指的是喬瓦尼·達·皮斯托亞。但對我們而言,還有另一位相關的喬瓦尼——喬瓦尼·美第奇。他是米開朗基羅的童年好友,兩人一起長大。少年時期的米開朗基羅曾在美第奇家族的里卡爾迪宮中生活,受到洛倫佐·美第奇的資助。
美第奇家族是中世紀歐洲最顯赫的銀行世家?梢园阉麄兛醋15世紀的摩根大通或軟銀,只不過他們是整個文藝復興的金融設計師,是那個時代的“教父”。
如今我能坐在這里寫下米開朗基羅的故事,距離他的作品完成已過去520年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當時最有影響力的銀行家們支持了他。歷史上,資本與藝術總是曖昧相擁,共同造就了我們稱之為文化的東西。許多被世人敬仰的藝術作品背后,都離不開資本的強力注入。米開朗基羅或許并不是他那個時代最頂尖的藝術家。
歷史上也許有無數藝術家更善于捕捉人類情感,但我們幾乎一無所知。部分原因是他們沒有進入資本掌控的核心圈層;另一部分原因是,有些藝術家把最好的作品永遠鎖在草稿里。
當代媒體讓這一切更有趣。我們這個時代的“西斯廷教堂”并不在歐洲,而在互聯網上。你每天都在登錄它們:X、Instagram、Substack。我們這個時代的米開朗基羅不需要等待美第奇的賞識,但他們卻依然希望算法能站在自己這邊,F代版的美第奇會收購教堂,然后把自己的頭像貼上去。比如馬斯克在收購X后,就提升了自己發帖的瀏覽量。新的“神祇”們正在建造他們的教堂?萍寄芗涌煳幕冞w的速度。九秒鐘視頻時代的meme,就是搭建文化的樂高。要實現規模化,文化依舊需要資本。沒有數十億美元的資金注入,就不會有Facebook這樣的存在,也不會有讓其創始人免受法律追究的保護性監管。想象一下,如果你能因為你叔叔半夜發的種族主義meme起訴扎克伯格會怎樣。
今天,科技是改變文化的杠桿,因為它放大了人類表達自我的方式。每一種技術都會在文化上留下烙印,因為它改變了人們表達的媒介。
我一直在思考技術、文化與資本是如何隨著時間交融的。當一項技術實現規;,它會吸引資本。在這一過程中,這項技術的表達方式會被弱化。比如,在加密行業里,我們不再高喊“激進的去中心化”,而更多談論更好的單位經濟學;我們不再說“銀行是邪惡的”,而開始贊揚他們如何分發數字資產。這種轉變令我著迷。它影響從創業者如何講述故事,到首席營銷官如何塑造敘事的一切。
不過,在我們深入之前,讓我們先簡單回顧一下媒體自身的演進歷程。
印刷機象征著信息或技術一旦被釋放,就能預測它的用途與走向。
文字媒介的出現,讓閱讀從一種公共的社會行為,逐漸變成一種私人體驗。大約在18世紀,人們越來越習慣于獨自靜默地閱讀,而不是大聲朗讀。這其實很合理:在印刷媒體普及前,書籍與識字率都十分稀缺。那時,閱讀常常是集體活動:一人手持書籍,朗讀給大家聽。而隨著書籍逐漸變得負擔得起,上層階級擁有更多閑暇,獨自閱讀變得常見。
這種思想傳播的“失控”,曾引發過道德恐慌。家庭擔心青少年閑暇時沉迷于愛情小說,而不是去參與工業革命。媒介從公共事務轉向私人行為:從廟宇雕像與修道院的手稿,到私人手持的小冊子。思想的性質也隨之改變:從宗教,轉向科學、浪漫與政治。這些領域,在印刷術出現前幾乎沒有傳播的空間。
教會、君主與貴族沒理由去出版關于權力如何運作的論文。
這也可能促成了18世紀末的政治革命:法國與美國都認為是時候改變治理模式了。先不糾結細節,我們還有一整個世紀的媒體演進要追溯——廣播、電視,以及偉大的互聯網!
媒體的商業化方式,也在隨之改變。
廣播與電視依賴于盡可能多的人在同一時間收看。這意味著它無法聚焦于極小眾的核心群體。黃金時段的電視節目幾乎總是新聞簡報,而不是火辣的愛情故事,因為那是家庭共同觀看的內容。
因此,傳播的觀點往往與當時主流可接受的范圍保持一致。(電視劇《王冠》里有一幕很好地展現了電視如何被用作將女王與人民拉近的工具。)
互聯網的出現,創造了無限觸達。
BenThompson在一篇文章里很好地捕捉到“無盡的利基市場”這一轉變。在20世紀60年代,我可能根本沒有渠道去寫有關新興科技(比如借記卡)的文章,并在全球范圍內找到受眾。作為創作者,我只能迎合本地化的觀眾。但互聯網改變了這一切。我能在全球范圍內找到對數字經濟感興趣的人群。我們的受眾如今來自162個國家。
這完全歸功于互聯網的力量。規模化也改變了文化的傳播方式。
哈利波特系列、Jay-Z的《Blueprint》專輯、Dr.Dre的耳機——它們都是出色的藝術作品,但正是資本讓它們不斷復利,成為文化與資金的中心。在飛輪效應中,資本幫助藝術傳播,而藝術又幫助資本增值。
在這一切背后,有一個共同的要素:技術。
YouTube、Kindle、AppleMusic等平臺幫助這些作品觸及全球受眾。文化不再局限于某個城市,而是由全球觀眾共同消費與認可。這極大地擴大了受眾群體,提升了單位經濟效益。而平臺本身也因吸引到用戶而受益。
在拉新時,共享文化是最有效的“鉤子”。我曾寫過SuperGaming如何利用知名品牌的IP來擴大游戲規模。截至目前,他們的游戲下載量已經超過2億次。
Bitcoin的早期使用者并不是金融科技愛好者,而是像絲綢之路這樣的毒品交易市場,以及像維基解密這樣被銀行體系驅逐的組織。2011年,當維基解密因被PayPal封禁而擁抱Bitcoin時,中本聰就說過,他們“捅了馬蜂窩”。那時,Bitcoin還只是邊緣現象。整個行業真正吸引廣泛關注,是從2014年Ethereum的*I*C*O開始的。到2017年3月Cosmos的*I*C*O,則為Blockchain熱潮鋪路——所有人都想把一切放到鏈上。
Uber?上鏈。Tinder?上鏈。你的地方政府?當然也得上鏈!
我們要把所有東西都放到鏈上,把生活徹底Tokens化,因為世界需要更多的去中心化!_個玩笑,但心里帶點悲涼。
這里有兩個關鍵因素:
Ethereum上的智能合約使資產的發行、轉移和交易變得輕而易舉。
鏈上資本形成是一個全新的概念。創始人可以繞過“邪惡”的風投,直接從“社區”融資——當然,所謂的“社區”往往只是想買入Tokens再賣掉套利的人。
*I*C*O給了風投新的退出方式,也讓散戶能夠參與。彼時的偉大承諾是:風險投資這種商業模式將被顛覆。當時的文化圍繞著這樣一種信念:資產的共同所有(通常是Tokens)與分布式治理(通常是DAO)會帶來更好的結果。
就像金融市場的許多篇章一樣,那是充滿樂觀的歲月——直到資產價格下跌。隨著市場演化,加密世界逐漸分裂成兩類用戶:量化交易者與農民。
量化派是精明的交易者,他們用資金池、信息優勢和金融知識來積累財富。
農民則是典型的用戶,他們為協議貢獻“勞動力”。我也算是農民吧,我的大部分加密資產都來自為協議提供的勞動(比如知識產權)。農民的長尾用戶,則是那些為了空投不遺余力的人。
你甚至不必真的發幣。只要叫它“積分”,再賣一個夢想就行。我們從最初想要顛覆政府,逐漸退化到在殘酷的熊市里寄希望于空投補貼。
這類產品共同提出了一個問題:到底什么才是加密文化?是無意義的表情包投機?是每天在永續合約市場里被強平?還是說——把全部身家押在昨晚剛上線的某個Tokens上,因為“人工智能將顛覆工作崗位,我們必須在兩年內逃離‘永久中產階級’”?
市場已經給出了答案。加密既是一種表達媒介,也是交易文化。用戶已經接受它作為一種穩定的價值傳遞方式,這就是為什么穩定幣成為全球資金流轉的主導機制。但與此同時,市場也拒絕了一些概念。比如play-to-earn(邊玩邊賺)以慘烈的方式收場。再比如內容幣,雖然我希望它們能成真,但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進展。
每天我都會刷朋友在Instagram上分享的內容。但我卻不知道自己在Zora上發布的內容究竟值多少錢。(這很讓人沮喪。)
就像“言論自由”無法在沒有幾句冒犯性言論的情況下存在一樣,全球范圍的資源協調也不可能在沒有壞人利用市場的情況下實現。在這兩種情境下,行為都會帶來后果。如果你長期做得很糟糕,最終就沒有人會愿意聽你說話,或者購買你發行的資產。具有諷刺意味的是,加密推特可能正在同時面對這兩種后果。
我們必須承認,加密的演化軌跡與大多數媒介的演化過程是相似的。成千上萬無人問津的書籍早已消失。互聯網布滿了數以百萬計無人閱讀或在乎的博客。社交媒體之所以能運轉,是因為人們發布的內容往往一天之內就消亡。加密資產也將如此。如今已有超過四千萬個Tokens,其中大多數的合理價值是零。某一天,內容幣或許會被懷念,就像人們如今懷念2021年的NFT或2017年的*I*C*OTokens一樣。
對大多數事物來說,湮沒無聞才是常態。除非,它們與文化綁定。
文化往往由交流方式所界定。語言決定了我們如何感受和理解周遭世界。直到2021年,人們還可以用術語行話來交流。然而,當我們不斷試圖突破核心小圈子,面向更廣泛的人群時,我們就必須少說術語,而多用能夠觸動人心的表達方式——這正是我們在Decentralised.co一直努力打磨的藝術。
例如,你的約會應用不能只強調它是基于zk-proof的。人們要的只是“約會”。穩定幣之間的競爭,也不是看它們支持多少條鏈,而是用戶選擇最便宜、最快捷的全球資金轉移機制。消費者在意的是今天能用到什么,而不是未來可能存在的假設層。
當加密行業越來越靠近消費級產品,我們就必須更高效地用普通人能理解的語言去溝通。由于語言往往與群體歸屬感和互動頻率緊密相關,我們必須改變用戶的引導和留存方式。
新時代的“美第奇家族”,將是注意力的商人。而新時代的“米開朗琪羅”,諷刺地,將是那些定義資本流向的藝術家。救贖
理解加密的一種方式,是把它放在賭場與社區咖啡館的對比視角下。賭場確實是一個資金高速流動的環境,人們頻繁地在其中下注,但最終大多數時候是莊家獲利。你很少看到人們長期駐扎在賭場里,至少大多數人不會。相比之下,你家附近的咖啡館卻能日復一日地吸引熟客。
比如班加羅爾的Champaca咖啡館,就成為人們圍繞咖啡和書籍聚會的場所。本文的許多初稿,都是在那里的椅子上完成的,望著窗外的芒果樹思考。通常是同一群人不斷回到這里,咖啡只是他們聚會的借口。他們在這里交流故事,傾訴困擾,真正讓人流連的是空間帶來的寧靜與愉悅。在更宗教化的社會里,寺廟或教堂也承擔著類似的功能。咖啡,或者信仰,只是將人們聚集起來的載體,而他們留下來的原因,遠超越產品本身。
文化,其實就是人們彼此分享的集體故事。如今,我們分享的故事太多都是價格走勢圖。當價格變紅時,人們自然缺乏再回來的動力。那么,如何才能讓人們愿意一再回來?我們又能抓住哪些杠桿,讓這項技術真正跨越鴻溝?
要理解這一點,也許得回到互聯網本身去看。互聯網正受兩股力量塑造。一是生成式AI與大語言模型帶來的內容爆炸。在人人皆創作者的時代,沒有人再是真正的創作者。人們需要新的機制去擁有、變現并分發他們的內容。
另一股力量是可驗證性。無盡的AI內容在注意力經濟(比如X或Instagram)中行得通,因為它能讓人們停留更久。更多眼球,更多點擊,更多收入。
歸根到底,加密能為互聯網帶來的價值可以濃縮為兩個功能:可驗證性與所有權。這并不是新鮮觀點,我們早在2023年就討論過。但今天之所以時機成熟,是因為監管環境的變化,以及資本分配者態度的轉變。
互聯網一直是自由表達的工具。加密則賦予人們對表達途徑和網絡的所有權,它讓資產可以自由發行、交易與持有。迷因幣狂潮,本質上就是當每個人都能以金錢的形式表達自我時的現象。
當互聯網出現時,大多數人驚嘆于它將如何改變就業模式。但零售用戶真正被吸引的,并非就業機會,而是娛樂和社交的可能性。迷因資產就像加密時代的娛樂,但由于伴隨虧損,它們缺乏“林迪效應”。或許,并非一切都應被貨幣化。
互聯網上只有約1%的人會真正發布內容。如果將這一點類比到加密,或許在未來的某種場景下,用戶在應用中99%的時間都不會發生交易。如何在非交易為核心價值的前提下,把用戶聚在一起,才是下一代消費級應用的魔力所在。
我知道,這聽起來有些諷刺。一方面,我強調Blockchain是貨幣軌道,一切皆市場;另一方面,我也承認如果讓用戶頻繁交易,最終只會導致用戶流失。注意力,正如人們所說,或許才是最稀缺的資源。
那會是什么樣子呢?
一些早期在社交網絡和娛樂領域的觀察:
1.基于預測市場的社交網絡。
如今,預測市場已經在嘗試與大創作者合作,將預測市場嵌入內容中,并把一部分交易費用分給創作者。Twitter甚至即將把Polymarket集成到其信息流里。這種注意力與交易經濟的融合,正是由加密軌道驅動的。
說到底,加密是唯一能讓你對“耶穌是否歸來”進行對沖的地方,盡管不確定能否做到大規模。
2.具備更好單次經濟效益的音樂流媒體平臺。
Spotify每次播放支付約0.03到0.005美元,這部分是因為它必須維持較低的訂閱價格。如果讓創作者發行數字藏品,并從中獲取費用,或許能讓收益提高。比如,我就很想擁有一張FortMinor《RisingTied》專輯的簽名黑膠。
或許未來可以有這樣的模式:黑膠在鏈上發行,但在鏈下兌換。這類商業模式其實已經在一些孤立場景中發生,比如你可以在Courtyard購買游戲卡包,但它們與社交或流媒體要素還沒有結合。
當然,這并不是說金融原語就不重要。我們討論Hyperliquid、Jupiter等能帶來收入的應用,正是因為它們是現代版的美第奇銀行。資本的集中化使得人們有條件去嘗試新的吸引注意力的工具。
但要維系這一切,必須靠能讓人們反復回來的產品,而不是只靠下注。交易必須進化,不能停留在單純的投機上。
這一切讓我開始思考——文化究竟是什么?
文化是我們珍視的共同故事。比如,下班回家路上與出租車司機交換巴基斯坦歌曲;在Instagram收藏Kheer甜品的食譜,只因為我愛的人告訴我,她生病時母親總用它哄她開心;有人問我推薦寶萊塢電影時,我會提《遇見你》《愛無國界》或《迷失的女士們》,因為我覺得它們能很好地展現文化。
或者,是在親人被診斷痊愈時,我想到去家族三代人祈禱過的教堂。
這些場景中,沒有金錢流轉。但通過共享的故事與情感,某種底層的連接將我們聚在一起。那是一種歸屬感,讓一切變得無價。它們都是瞬間的表達,卻賦予生活意義。它們是我身份的核心,以點滴的方式,增加了人生的厚度。而這種情感,也會反映在產品上。
長時間注視一款蘋果產品,你會發現其中隱約可見喬布斯在迪士尼時的烙印。拿起一部iPhone,你能感受到他想做點美好事物的渴望。正是這些細節,讓人們年復一年繼續購買iOS產品,即便它的升級已經微乎其微。
Web3的產品很少能在規模上復制這種底層文化。Web2時代,這些都是有意為之的。比如Facebook,并不是靠積分計劃啟動的,而是以常春藤盟校畢業生為核心,形成最初的文化土壤。Quora曾經是開發者獲取硅谷見解的最佳地方。Substack至今仍是互聯網上最好的文學平臺。Web3產品同樣有其文化基底。
看看PumpFun的動態,或者Polymarket上的討論,你會看到一種新生的文化正在形成。但正如所有早期領域一樣,它還很難真正沉淀下來。
還記得我之前說過,互聯網讓情書變成了不費心思的短信嗎?互聯網同樣顛覆了人們找尋愛情的方式。到2023年,40%的情侶都是在線上認識的。諷刺的是,這恰好展現了科技的特性:一方面,它改變了我們表達自我的媒介;另一方面,它擴大了隨機性的空間,讓更多美好的事物得以發生。
如果我們固守“加密只是投機性應用”的認知,就等于放棄了這些隨機性可能帶來的機會。
或許,現在是時候把加密視為一種表達媒介;蛟S,是時候為這個我們投入大量生命的行業,構想一種替代性的文化了。——醞釀一場文藝復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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